「文學之於我猶如巧克力之於犬,吃了會吐出更多,吐不出會傷了自己。」
「我對於世界有太多的幻想和控訴,有時覺得寫作像在出賣生活。『你問過我嗎?』一次次在下筆時響起,如果他者不願被記錄,那執筆的人該如何面對?」
「再怎麼大愛的作家擺脫不了自私的本質,亦不能相抵。寫作的人注定自私,其中以詩人為罪……喔不,為最。但也沒差別。」
「我忽然又懂如何寫詩,這是對世界的一種暗示與回饋,而對於這擅自記錄的自私,他必定無聲,這也是寫作者最狡猾之處。我們的想像能讓詩的中心既清晰又不可觸碰,更不用說是對號入座了。」
「什麼都能放手,就文學不行。」
節錄自 方才回覆給筆友 璟 的信中
寫出這些詞句的時刻,我必定已放下自己的偏執。
2016.03.02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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